果,没好气道:“我创业的资本都是偷来的。”
从你这里偷来的。
她就是仗着顾砚礼失忆踩在他头上嚣张。
顾砚礼喜欢看闻央明媚骄傲的样子,心里却莫名涌起一丝陌生怅恨。
他和她结婚了,几次亲热虽然没做到最后也算木已成舟,他再不认同“偷”这个行为,总不能强硬要求她把偷来的东西还回去。
“你最好小心一点,别被人家发现了。”
他揉她的后颈,力道微重。
好像曾经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,她也从他这里偷走过重要东西。
闻央看着顾砚礼熟悉的脸,得意而无奈地笑:“你失忆后医生有没有怀疑你穿越了?或者和别人互换灵魂什么的。”
顾砚礼沉吟片刻,从桌子上找出一封未拆的信。
距离意外过去半年,他身体上的创伤已经完全消退,他并不觉得失忆是一件坏事。
“上次在杞廷叔家你可能听说了,我父母是国安的科学家,我有二十年没见到他们,全靠书信电话联系,只有我昏迷住院的时候他们能出来看我。我现在还有幸重新认识你,很好了。”
不管是爱还是恨,他从鬼门关走过一遭,认定和她有缘,就不会再放手。
她恨他一辈子,他也会留在她身边。
“是么。”
闻央应了一声,看到他桌上的日历。
今天距离那颗黑色的心已经很近了。
“想好六月二十八号我们怎么过吗?”
闻央说没有。
她从来不擅长做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