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沉的目光在祁钰身上流转,从剪裁得体的西装到一丝不苟的领带,再到那双充满自信与神采的眼眸,他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完美无瑕,我的祁总无论何时都是最耀眼的。”
祁钰听罢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“那当然。”他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盒和手机,放进西裤口袋里,然后俯身在寒沉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,“我走了,记得想我。”
寒沉轻笑,伸手轻抚祁钰的脸颊,,“记得吃早餐,忘了后果自负。”
祁钰一听这话立马直起身子,撇撇嘴很是不满,“寒爷,哪有小娇妻反过来威胁人的。”
寒沉挑眉看他,“威胁?不,这是爱的提醒。”
祁钰轻哼一声,脸上笑意差点藏不住,他转过身往外走,“行行行,寒爷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走了,拜拜。”门轻轻合上,带起一阵细微的风,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宁静。
……
祁钰一到办公室,evans就拿着给他准备的早餐进来。“延总,您的早餐。”evans将托盘放在办公桌上,上面摆放着精致的三明治、新鲜的水果和一杯热腾腾的咖啡,香气四溢。
祁钰微笑着点头,一边拉开椅子坐下,开始享用早餐。
evans就站在一旁汇报工作,“今天有两场重要的会议,上午是与合作商关于新项目的洽谈,下午则是公司内部关于年度计划的讨论。所有相关资料我已经整理好放在桌上,您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查看。”
陆承背后还有人
祁钰轻轻咬了一口三明治,点了点头,示意自己听到了。他边吃边听,偶尔提出几个问题,evans都一一详细解答。
“很好,evans,你做事我一向放心。”祁钰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,拿起纸巾轻轻擦拭嘴角,随后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领带,准备去开会。
“对了,你昨晚怎么没等我先离开了?”祁钰突然想到什么,转头问evans。
evans微微一愣,随即解释道:“临时有事,私事。况且,我看到寒爷了,知道他会找你,所以没和您打招呼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祁钰脚步不停,不太在乎,他向来信任evans。
……
结束上午的会议,宴嘉鸣已经在他办公室等了一个小时了,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,翻阅着一份杂志,见祁钰推门而入,挑眉看了一眼,继续翻看杂志,有气无力的打招呼,“祁钰,你终于结束会议,我要无聊死了。”
祁钰轻笑一声,径直走向办公桌,随手将外套搭在椅背上,这才转身走向沙发,“无聊也不见得你去会议室参会,好歹也占了总裁的位置,光吃不干。”
宴嘉鸣打了个哈欠,合上杂志,“得了吧,懒得开什么会,我听着都犯困。有你有我哥还有星阳就行了,我可做不来。”
宴嘉鸣依旧是老样子,对工作这方面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,明明脑子不差,但也只想做个挂职的总裁。洛星阳就跟他不一样,总让人觉得他有股往死里赚钱的感觉,在qg chad担任副总,祁钰回国那一个月,主要事务都是他和evans打理的,宴嘉鸣的话,他只会喊哥当劳动力。
祁钰在沙发另一侧坐下,随手拿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,喝了一口,“嗯,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?”
宴嘉鸣坐直了身子,神情变得认真起来,“有点眉目了。表面上跟陆承有点关系,但我怀疑他背后还有人,这个没查出来,你昨天不是去参加他的宴会了,有没有什么异常?他又跟你说什么吗?”
祁钰沉吟片刻,目光深邃,“陆承的宴会,场面倒是风平浪静,但暗流涌动。他跟我提了一个项目的合作,还有货物运输的事情。”
“货物?”宴嘉鸣眉头微皱,“他指的是什么?”
“你觉得会是什么。”祁钰放下矿泉水瓶,双手交叉置于膝上,显得格外沉稳,“他调查我和寒沉的关系,想让我这个关系户帮他一把,好让寒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放他们的东西回去,恐怕跟应家关系。”
宴嘉鸣脸色一沉,“应家?又和他们有关,难不成还能是应鹏涛那个傻缺?还有陆承这是想借我们的手,洗白他们的黑货?”
“陆承的算盘打得倒是响。”祁钰冷笑一声,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,“应鹏涛虽然蠢,但他爹留下的人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不容小觑。万一他开窍了呢。”
宴嘉鸣轻笑一声,“开窍就开窍吧,再怎么也不会比他爹厉害。再说寒爷不是一直在除应道青留下的人,估计也蹦跶不久了。”
“不能全靠寒沉。”祁钰语气凝重,“至少陆承这边为自己来。”
“所以你答应了对吧。”宴嘉鸣挑眉,笑容贱贱的,“还告诉你家寒爷了,寒爷怎么说?是不是拒绝又答应了?”
祁钰斜睨了他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“你倒是了解他。他答应了,也不完全答应,但不重要,我只是和他说而已,不是真的需要他的同意和帮助,他答不答应我都会做,也有能力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