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慌。
黎曜因起身给黎宗毓续了杯茶,语意倒是恭谨温和的:姑姑说得有理,是我考虑得不周,下次不会了。
黎宗毓睨了他一眼,倒是舒坦了很多:你呀,惯会息事宁人的,我也知道你宠她,可横竖也得有个界限,别太娇纵了。
黎曜因笑着点头,坐回了黎穗之身旁,搁在桌子底下的手握了上去,还有刚刚斟茶时碰触到热茶杯的余温,黎穗之唇角弯了弯。
是夜,黎曜因没什么困意,拿了一摞从商行带回来的资料,正徐徐看着,便听得门把手咔哒一声,叫人拧开了。
见了来人,他嘴角扬起,摘了金丝框架的眼镜,双手交叠,撑着下巴看她。
这么晚还过来了?
他拉过她,右手搂着,把她抱到腿上问:又睡不着?
黎穗之当然知道他说又字是什么意思,多少个晚上她都拿睡不着这个借口进他房间,她自己都数不清了。
当下也不管,她胳膊搭上他双肩:你就当我是睡不着。
黎曜因倏然笑了,吻上了她的唇。
细细密密吻了一会儿,黎曜因的手向后探去,寻到了内衬处,三两下轻巧地解了搭扣,胸前顿时饱满异常。
继续向下,在腰间摸索的手力度越来越重,只衬着呼吸的稠密。
黎穗之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,解他衬衫的扣子刚解到一半,耳边遂听他凑近了低声说:你都弄湿我多少条裤子了?